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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部电影筹拍个一两年是很正常的事，核心就是让南方系等得不耐烦，催着电影开拍。
对方一催，就落口实了。
到时候票房扑街就说是对方胡乱催促导致的，反正和徐远黑没黑钱没关系。
总之绝对有得掰扯。
够奸诈，但格局太小。
“博哥，你知不知道搞电影最重要的是什么？”
“把电影拍好？”
摇摇头，徐远认真回道：“是不让投资商亏钱。”
平心而论，未虑胜先虑败是很不错，但一开始就从失败的角度出发，未免太悲观了。
而博哥就很喜欢从失败的角度出发谈问题，稳妥有余，进取不足。
那博哥也有话说的，“电影拍好了，投资商怎么会亏钱呢？”
“电影好不好和电影能不能赚钱是两回事，而且电影能赚钱投资商也未必能赚钱。”
好吧，这些话现在的博哥还不懂。
不过等博哥层级再高一点自然就懂了。
“如果这一千万给你，你会怎么运作？”
徐远似有心似无意的问着。
博哥思忖一阵谨慎回答道：“先不动，用这笔钱做饵再去拉一圈投资。
电影赚钱了，这笔钱当奖金发掉，不赚钱，原数奉还。”
唉，博哥胆子还是小，不过胆子小点也不是坏事。
真要换个胆大的，徐远还不放心呢。
“《剑雨》的制片你来当。”
“那你呢？”
“我当导演。”
“那老乌呢？”
“当副导演。”
不等博哥求情，徐远凝了眼博哥，“我不认什么将功补过，错了就是错了。”
博哥一凛，这不只是敲打老乌，也是敲打他。
他替老乌擦屁股的行为，严重惹恼了徐远。
也是，哪个当老大的会乐意看到小弟们如胶似漆？
今天我帮你擦屁股，明天你帮我擦屁股，擦来擦去，后面就该替老大擦棺材板了。
博哥突然醒悟过来，现在不是创业期了，他该和老乌保持距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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