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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小海走进会场，环视一圈，好家伙，西装革履、觥筹交错，一个个都像是从成功学海报里抠下来的。
对比之下，自己这身打扮，活像个误入豪门盛宴的土包子。
他摸了摸鼻子，心里嘀咕：就我这小破项目，搁这儿怕是会被秒成渣渣吧？这时，一个油光满面的男人，像条嗅到肉味的猎犬一样窜了过来，一把握住汪小海的手，热情得像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哎哟，这位老板面生啊！
第一次来吧？我是马东，这交流会我熟啊！
想认识谁，想找什么资源，跟我说！”
马东拍着胸脯，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汪小海脸上了。
汪小海心想，这货不会是搞传销的吧？他礼貌地抽回手，说明来意：“我想找个懂互联网运营的人才，最好……”
“人才？好说好说！”
马东不等他说完，就打断道，“只要你加入我们高级会员，保证你认识各路大神！
这资源，杠杠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张金光闪闪的卡片，“你看，这是我们的高级会员卡，原价9998，现在只要……”
汪小海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哥们儿怕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他耐着性子解释：“我不是来买会员的，我是……”
“哎，兄弟，我跟你说，这会员……”
马东再次打断他，滔滔不绝地讲起了会员的好处，仿佛汪小海已经掏钱了一样。
汪小海彻底无语了，正想找个借口开溜，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马东，你又在这儿忽悠人了？”
一个穿着时尚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屑。
马东脸色一变，堆起笑容：“林娇娇，你怎么来了？这位是……”
“跟你没关系。”
林娇娇冷冷地打断他，然后转头看向汪小海，“你……想找互联网运营？”
汪小海还没来得及回答，马东就抢着说道：“是啊是啊，这位老板想……”
“闭嘴！”
林娇娇瞪了他一眼，马东立马噤声。
她上下打量了汪小海一番，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趣，“你……跟我来。”
她转身就走，留下汪小海和一脸懵逼的马东。
汪小海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林娇娇带着汪小海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
“说吧，你的项目是什么？”
语气依旧冷淡，像冰块一样。
还没等汪小海开口，马东又厚着脸皮凑了过来，手里拿着那张金灿灿的卡片，活像个牛皮糖。
“兄弟，考虑得怎么样了？高级会员，你值得拥有！”
汪小海看着马东，嘴角微微上扬。
“马先生，你这会员卡，恐怕比茅台还贵啊！
你这交流会，场地简陋，服务粗糙，连个像样的项目路演都没有，就靠一张卡片就想割韭菜，是不是有点太不上档次了？”
周围的人听到汪小海的话，纷纷停下了手中的交谈，目光投向这边。
有人开始小声议论：“是啊，这收费也太不合理了……”
，“就是，这交流会也没什么干货……”
马东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像个变色龙。
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理亏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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