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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课，前桌迫不及待地扭头道：“我们班上有五个人同时出现分化特征，估计现在已经有结果了。”
原来不是打架，是分化。
李央点点头，前桌见他八卦心不多，继续小声说：“李央，你觉得自己会分化成什么？”
李央想了想，难以从混乱的大脑中理清什么：“什么都可以。”
“为什么？”
前桌问。
李央嘴唇动了动，差点说出自己和应奚的约定。
他及时反应过来，不自在地看向别处，眼神飘忽不定，一脸心虚的表情让前桌更加激动。
“你是不是已经分化了？”
声音太大，不少人纷纷看来，一下被那么多双眼睛注视，李央压力极大，摇摇头：“我还没分化。”
“好吧。”
前桌点点头，对他没了兴趣，把注意力放在应奚身上。
应奚很少理人，多数只是抬抬眼皮，看对方一眼就算作回答。
虽然觉得应奚难相处，但前桌也习惯了这个沉默的态度，扭头不再讨论。
耳边安静下来，李央趴在桌上，打着哈欠，盯着双腿，缓慢眨动着眼睛，有些犯困。
昨天睡了那么久，怎么又困了呢？
视线里出现一只修长的手，捏着一根拆开包装的棒棒糖，直接塞入他的嘴中。
李央原本还想问他哪里来的糖果，很快被清甜的柠檬味道吸引。
“好吃。”
他眼眸亮晶晶地坐直身体，“哪里来的棒棒糖？和之前吃过的不一样。”
“这个牌子好吃。”
应奚拿出一整盒塞进李央怀里。
像是变戏法一般迅速，李央抱着突兀的盒子，目瞪口呆。
“这么多？”
他打量着盒子里几十根糖果，“这要吃好久。
我看看……怎么全是柠檬和薄荷味。”
“招牌，这两种口味好吃。”
应奚说。
很少从他嘴中听见好吃字眼，李央觉得稀奇，拆开薄荷味糖果递给他。
“你尝尝这个味道好不好吃。”
应奚低头咬住糖果。
两人之间明明隔得很远，他咬下的也只是糖果，李央却眼皮一跳，心脏急不可耐地跳动起来。
温热的气息拂过手指，那微凉的嘴唇似乎咬住的不是糖果，而是他的指尖。
李央收回手，做了什么亏心事的模样让应奚不禁单手撑着脸，笑着问他：“央央，我吃个糖果，你怎么反应这么大？”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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