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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者杀人是其一，自己的身体变化是其二。
前者来由不明，后者的异变也不明确，这让罗彬心头压着一块石头似的，呼吸都有一丝丝停滞。
“暂且不确定冯亮是否接触过什么，招惹了观察者，总归，只要是天黑，我们这些人绝对不能离开相互的视线中。”
冯锵面色严肃极了。
众人缄默。
随后，大家将“冯亮”
的尸身，也就是披着人皮的观察者扔到了更远处的位置。
又有人察觉到下方有动静，冯锵示意大家屏息安静，随后开拔。
显而易见，是......
罗彬盯着那张纸条，心跳如擂鼓。
林月靠在他身边，身体微微发抖，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异象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什么意思？”
她声音颤抖，“‘梦魇一直在等你回家’？家？你是说……它还在找你？”
罗彬没有回答。
他的目光落在乌鸦的尸体上，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剧院、那扇黑门，以及梦魇化身的男人最后说的话：“恭喜你，你终于完成了。”
可是现在看来，所谓的完成，或许只是另一个开始。
他缓缓站起身，将纸条折好放进衣兜，然后拉起林月的手：“我们离开这里。”
林月点点头，两人迅速收拾东西，快步走出图书馆。
夜色深沉，校园里空无一人，只有风在树梢间低语，仿佛谁在耳边呢喃着听不清的话语。
他们一路沉默地走到宿舍楼下，林月忽然停下脚步：“罗彬，我有点害怕。”
罗彬转头看着她，轻轻握住她的手：“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林月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上楼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们终于来了。”
两人猛然回头，只见沈婉站在路灯下，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你怎么会在这里？”
罗彬皱眉。
沈婉缓步走近，眼神却异常冰冷：“我在等你们。”
林月警惕地后退一步：“你……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沈婉轻轻摇头，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没有事，只是……梦魇回来了。”
“你说什么？”
罗彬心头一震。
“昨晚我又做了一个梦。”
沈婉低声说道，“我梦见自己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周都是镜子，每一面镜子里都有一个人，他们的脸和我不一样，但我知道……他们是我。”
林月倒吸一口凉气：“镜子？”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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