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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梁小丑。”
她缓缓地吐出了两个字。
自从谷慕辰知道了姜汝宁的下班时间，总想要约着她一同下班吃饭。
不过姜汝宁都拒绝了，她以工作太忙为缘由拒绝。
不过今天谷慕辰像是铁了心一样，并且说刚和薄止川谈完生意，有些不懂的还需要问姜汝宁。
她本想拒绝，但是谷慕辰说会给钱。
姜汝宁不会跟钱过不去，立刻答应了下来。
她按下楼梯，就接到了谷慕辰的电话。
“你出来了吗，我可是在外边等你好久了。”
谷慕辰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头传出来。
她扫了一眼时间，她才刚下班一分钟。
电梯门在此刻打开，姜汝宁本想一脚踏进去，却看见熟悉的脸。
薄止川站在电梯里，姜汝宁刚抬起的脚又收了回去。
“所以你什么时候下来，不然我预约的餐厅就过了时间了。”
谷慕辰的声音还在电话里响着。
姜汝宁立刻捂着电话，眸子慌乱，看向薄止川，“薄总。”
“忙着去见人？那要不然一起下。”
要是被他碰到和谷慕辰见面，姜汝宁绝对会被审问。
她立刻摇摇头，勉强地笑着，“不用了，薄总您先下去吧，我不着急。”
电话已经被姜汝宁悄无声息地挂断掉了。
电梯门迟迟不关上，姜汝宁也不敢有任何举动。
“你要去见谷慕辰？”
这两人之间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她大脑有些空白，不知道要怎么圆谎。
“不是的，薄总别误会，我去见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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