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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止川似乎顿了顿。
在开口时声音已经染上几分不耐烦，“不是已经做过手术了吗？提前回公司又如何？”
姜汝宁没有回复他，反而是问：“公司是出了什么事吗？”
“最近太多的项目要做，有几个手下不得力。”
薄止川难得跟姜汝宁解释。
但姜汝宁听得出来，他的确是在为公司的事情烦心。
姜汝宁笑了一下，只是笑容很是苦涩。
“姜汝宁，我在和你说话。”
薄止川的声音里已经控制不住的染上薄怒。
他一边拿着手机，一边看向自己眼前的几份合同。
全都是乱的。
甚至有一份合同的顺序都错了。
他想，之前姜汝宁在公司的时候，什么时候出过这样的差错？
如今她不在，这个世界就乱了套了。
但这种思绪并未牵动他的神经太久，他只是沉声道：“如果能出院，尽快出院。”
“薄止川，我需要养伤。
这是我的病假，是我的合法权益。”
姜汝宁说话时很平静，每个字抖说的很清楚，但尾音微微泄露的颤抖还是让人心里一紧。
没有听到薄止川的回复，姜汝宁再次重复一遍：“我要继续住院养伤，等彻底好了才会回公司。”
“去做个检查，问问医生能不能出院。”
薄止川不由分说地做了决定。
可姜汝宁现在正是心烦的时候。
不仅因为温月明闹事被推，提前手术，还有姜岚的威胁甚至报假警的风波......
现在曹医生帮忙请来的护工，都手脚不干净。
因此她对薄止川的态度也十分强硬：“薄总，我要养伤，很抱歉不能回公司。
病假我会通过APP继续申请。”
其实她之前已经申请了，当时薄止川也批准了，如今怎么都没有反悔的道理。
就算不允许她请带薪病假，她也还有年假可以用。
之前为了工作拼命的时候，也为了能够多留在薄止川身边，她很少休假。
姜汝宁还想再说什么，电话已经是一阵忙音。
深吸口气，她攥着手机不吭声。
没一会儿手机再次响起，却是自己的同事。
姜汝宁刚接起来，那边就是啜泣的声音：“姜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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