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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看着他，忽然笑了：“你比林兆山聪明。”
人下没有回应，只是低头。
他知道，曜已经开始怀疑了。
但只要他表现得足够冷静，足够坚定，曜就不会轻易动他。
因为他现在，是“黑曜”
的副手，是曜最信任的人之一。
但他更清楚，自己已经站在悬崖边缘。
只要再往前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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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人下独自坐在“黑曜”
总部的天台上，望着远处的城市灯火。
耳机里传来林霜的声音：“曜有没有怀疑你？”
“有。”
人下低声回答，“但他还没抓到证据。”
“你打算怎么办？”
林霜问。
“继续演。”
人下语气平静，“等到‘黑曜’内部彻底混乱，等到曜开始怀疑夜枭的死因。”
“你打算让他知道夜枭是怎么死的？”
林霜语气微沉。
“是。”
人下点头，“但不是现在。”
林霜沉默片刻，终于开口：“你知道吗？林兆山生前，一直在找一个人。”
“谁？”
人下问。
“夜枭的真正幕后主使。”
林霜语气低沉，“林兆山怀疑，夜枭不过是棋子，真正的黑手，一直藏在暗处。”
人下眼神微动：“你怀疑曜？”
“我不知道。”
林霜轻声说，“但我知道，夜枭死前，曾留下一段加密信息。
那段信息，或许能揭开‘黑曜’真正的秘密。”
人下沉默片刻，缓缓开口：“我要找到它。”
“如果你找到了呢？”
林霜问。
“那就让‘黑曜’从内部崩塌。”
人下语气坚定，“我要让所有人知道，‘黑曜’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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