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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店附近有不少吃饭的地方，黎昭选了家火锅店。
从一个包间换到另一个包间，气氛依旧没有缓解多少。
黎昭借口去卫生间，起身后没多久，贺聿懒洋洋地借口要去前台点两瓶酒，跟着出去。
店门外，黎昭抱胸看着跟懒骨头一样靠在墙边的贺聿，开门见山，“你到底来干嘛的？”
贺聿又点了根烟，他今天烟瘾似乎格外大，上次他们打了一个下午的麻将都没见他抽两根烟。
贺聿抬头看她一眼，拖着调子道：“你们在我的地方都快闹出人命了，还不让我秉公执法了？”
黎昭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愣了会儿才想起冯瑀的那个赌注。
肯定是当时的球童去通风报信了。
“……那是个误会，况且秦放他不是赢了吗。”
“所以他是你喜欢的人？”
贺聿说：“原来你喜欢乖的。”
他口吻随意，似乎没有多伤心，也没有多意外，只是客观陈述。
黎昭看不懂他，也不想窥探他的内心，反正她从来没有想过答应他那个荒唐的提议。
“谈不上喜欢，玩玩而已。”
贺聿唇角勾起的弧度变大，“是吗？”
拖腔拿调的声音让黎昭不自觉皱眉。
他们这样的公子哥早多少年就开始玩女人了，都懂规矩，不乐意别人插手自己的私事，不至于拎不清。
黎昭：“怎么，你没玩过？”
贺聿神情微讽，“那可不，我从不玩男人。”
“……”
牛头不对马嘴，黎昭有点烦他。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贺聿听的懂她的意思，黎昭转头往里面走，“我先进去了。”
进门前贺聿的声音从后面飘来，“小白眼狼。”
“……”
哪跟哪？
重新回到包间，服务员已经上好锅底和一桌子下菜。
黎昭坐到秦放旁边，宋悦朝她挤眉弄眼，那神色燃着熊熊的八卦之魂。
黎昭懒的理她。
没一会儿贺聿也进来了，他手里还拿着两瓶酒。
然后毫不避讳地坐在了黎昭另一边。
宋悦的手里现在就差一个西瓜，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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