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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举两得。
所以季杭还是说：“你打开。”
司云起指尖松开绳子，打开防尘袋，拿出里面的照片。
季杭说：“怎么，看明白了么。”
说完转过身。
身后迟迟没有传来动静，季杭疑惑地回头：“怎么？”
司云起指缝里捏着照片，翻了几张，而后抬眼，问：
“你的宝贝，还是你和我的cp粉么。
又或者……”
他顿了顿，“这是吃醋了，特意寄照片过来让你哄他？”
？
什么？
司云起轻捻照片，看着照片上的两个人——
第一期抹黑时他们对视的照片、第二期做游戏时的照片、他们并肩往山顶走的照片……
全都是双人照。
司云起把照片递给季杭。
季杭看到照片后，迟疑了片刻，解释：“这是成芜寄来的，我……我没有什么你以为的宝贝。
她寄来照片想让你签名，所以我才会给你拆。”
“但我不知道她寄来的是双人照，这你不能签。”
双人cp照，司云起要是签了，就等于默认两个影子的真实性了。
虽然是给成芜签，但说不定成芜会分给谁，要是发在网上，对司云起的影响太大了。
司云起看着他收照片的动作，“小姑娘好歹寄过来了，给她签一张呢？”
“签多少都可以，但不能签在这些照片上，我去找你的单人照。”
季杭把照片放进书包的夹层里，说：“你好像该去拍摄了。”
司云起没动位置，盯着季杭的动作，重复：“没我以为的宝贝……”
季杭闻言怔了一瞬。
“你在向我解释，”
司云起说。
桌上有瓶没有打开的水，季杭拿起来，指尖紧紧握着，语调漫不经心：“毕竟要找你签名，如果不需要，可能我就任你误会了。”
司云起依旧没有任何失落的情绪显现，他点点头，说：“可是我还是知道了，‘你没有宝贝’这件事。”
季杭“嗯”
了一声，似乎想再说点什么，有工作人员来叫司云起拍摄，便催促：“你快去。”
季杭去外面找能打印照片的店，在路上问了好几个人，得知得去邻村。
傍晚的时候袁林妈妈要去邻村买西瓜，骑电三轮，捎上了季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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