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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不够！
！
！”
吃瓜群众：“够！”
楠佩凑近手机屏幕看了眼：“我看有家人说福利不够，好，19块9！
给不给力！
！
！”
吃瓜群众：“给力！
！”
顾景晨凑过来，有些为难：“不行，19块9亏本了，不能卖。”
“我说行就行，今天家人们来我们波波间，我们不卖货，主打一个发福利！”
楠佩推开顾景晨，越说越上头，站起来一脚踏在桌面上，撸起袖子大喊：“来，家人们，准备好了吗？上连接——”
吃瓜群众：“三——”
楠佩：“没有点关注的姐妹们，点点关注不迷路。
点亮粉丝灯牌，进入粉丝团，更多福利尽在佩佩直播！”
吃瓜群众：“二——”
“家人们，给你看看这款帽子的质量，只要你不戴它就不会破，质量嘎嘎好！”
楠佩扯过顾景晨，把绿帽子一把盖在他头顶，“看到了吗，家人们。
就连顾总都爱戴了，你们还犹豫什么！
什么？折扣不够？？好，那就9块9！
！
！
主播大不大气？”
“大气！
！
！”
顾景晨掐着时间入镜，着急道：“不行啊，这个折扣太大了，我们会亏本。”
楠佩又一把推开顾景晨：“家人们，今天就算把顾总打到骨折，也必须9块9！
！
！
准备，三二一、上连接——”
目瞪口呆的苏郁：“……”
他们有钱是真赚啊。
陆龙霆冷笑一声，缓缓掏出电话：“把顾氏集团的直播间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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