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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棠……”
一个冰冷的东西被塞进她的掌心，李青棠感觉不出那是个什么东西，隐约觉得棱角分明，有些扎手。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一枚黑色碎片在吸到鲜血后，悄无声息地融入李青棠的身体。
“只是要怪就怪，你惹了你不该惹到人。”
顾悦的声音散在风里，像是从很遥远的天边传来，略显失真。
不知是不是错觉，李青棠像是听到了刀剑出鞘的声音。
刺骨的寒意从她的心脏迸发，一路蔓延到她的指尖。
不！
她还没有报仇！
她不能死，她不要死！
！
顾悦一边搜肠刮肚地学着反派说话，一边时刻关注着卿霜月的动向。
“不是，秦嚣的符箓效果那么持久吗？！”
“我都在这儿耗了这么久，怎么还不解开！”
“我真的要演不下去了！
！”
系统安抚她：“宿主，应该快了，你忍一下。”
“我刚刚探测了一下四周，秦嚣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你那个师妹身上贴了窃听符。”
“你再忍忍，别崩了人设。”
顾悦暗骂一声：“这个疯子！”
但她还是举起赤霄剑，扬声道。
“记住了。”
“杀你的人叫顾悦。”
“黄泉路上，夜半子时，报仇莫要扣错了门！”
她话音未落，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剑鸣。
顾悦转身，举剑回挡。
卿霜月清丽的面容扭曲，架着长剑逐步逼近顾悦的脖颈：“顾悦，你疯了吗？！”
“你要对凡人下手，不怕遭天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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