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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
符满声音细弱的骂道。
“你也是混蛋。”
霍牧一不甘示弱的回骂道。
……
洗手间外，郁冬在门外压门把手根本压不动，他皱着眉在外面敲门。
“扣扣。”
“这一幕有些眼熟，好像刚才霍牧一也是这样。”
程培玉身子慵懒倚靠在墙上，他语气随意的说。
郁冬闻言不再敲门，他转头看向程培玉:“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要符满啊。”
程培玉笑着说:“这不是很明显吗？”
郁冬沉默。
他接着问:“你想让我们两败俱伤？”
他们两败俱伤，他一个人渔翁得利。
“对啊。”
程培玉毫不掩饰的意图，他直接承认了。
“我不会那样做。”
郁冬说。
“怎么？你自愿做小？”
程培玉嗤笑一声问。
郁冬:“……”
他不愿意，但是他想一直待在符满的身边。
“不用纠结，你想做，我也不会接受。”
程培玉走到郁冬面前，他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郁冬彻底无话可说。
怜惜和可怜】
第二天中午，郁冬站在符满的房间门口敲门:“符满。”
没人应。
“怎么还没醒，不会又跑了吧？”
霍牧一嘴里叼着一块面包，他从楼下走上来。
“不知道。”
郁冬继续敲门，已经中午了，符满这时候不想起床也会被饿醒了。
敲了好几下，房间内一点反应也没有。
“程培玉！
符满呢？”
霍牧一直接站在走廊上朝楼下的程培玉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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