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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对自己的教诫惩罚已经结束的芊芊,还不知道是不是要先擦掉脸上的灰尘时,却又被踹了一脚,这回因为是出乎意料,没来得及反应,脸又不自主地往后躲闪,但是芊芊回过神后马上又把脸往前挪,而助教又把脚缩回去,接着又是一脚……如此往复数次,芊芊的脸就这样被踹了一脚又一脚,芊芊知道这是自己被踩第一脚时闪避的追加处罚,所以不仅不敢再闪避,也不敢作声,只能暗暗祈祷着快点结束。
好不容易,助教这回是停下来了,但是还不满意芊芊的表现,说道:“接着我不动了,你自己把脸贴上来。”
“哎?……唔……这……”
芊芊听到后又说话吞吐地想出言反对,但是感受到助教瞪视的目光,想到刚才一次次被踏脸的经过,也知道若助教如此命令,自己是无法侥幸逃过的,只能在心中哀戚着,主动将脸抵在助教的鞋底。
芊芊的觉悟与主动,并没有换得助教的夸奖,反而也像旁边的Apple学姊一样,被助教用鞋底摩擦着脸蛋,细嫩的肌肤被鞋底纹刮磨得生疼,但此刻却连哀叫都不敢,因为只要稍微一开口,贴在嘴边的,来自鞋跟部位的脏污,就会毫无阻拦地涌入口中。
“还磨蹭什么?其他贱奴都已经解好鞋带,就等你一人了,还是你嫌你那张臭脸踩得不够久,待会示范完再把你留下来踩到你心满意足为止。”
(呜……不要……)芊芊虽然不敢言语,但还是艰难地扭晃着脑袋表达强烈的反对,并随即仿照着刚才学姊的模样,在脸贴着鞋底,根本看不见自己手指与对方鞋带的情况下,尝试着靠手指部位的触感摸索地解开鞋带上的结。
过了片刻,芊芊终于解开了鞋带,顺势就要用手替助教把鞋子脱下来,但是又换来助教脚底用力向前一蹬,她的脸蛋被着实用力地踩了一脚后,这次并没像刚才那样轻易离开鞋底,而是“标准”
地“紧黏”
在鞋底被跟着往前推进,但是双手的动作也因为这突然的变卦而停了下来。
“还没让你示范下一步呢,还急什么?况且你看你身旁的学姊,她有教导你用你那双脏手服侍脱鞋吗?”
助教仍然没有称赞她做得好的部分,只有斥责她做不好的地方,似乎那些都是她应该做到的,不过,助教也终于将鞋子抬离芊芊与Apple学姊的脸庞,让她们刚刚被鞋底遮住的双眼视线总算得以重见光明。
比起刚才闪躲被罚而耽误点时间的芊芊,Apple学姊几乎是同时间同样被助教一鞋踏在自己脸上,自始至终却连反抗都没有,顺服地被这样糟蹋着,直到现在,她的脸上早已布上一层厚厚且密集的灰尘,原本的鞋印也因为不停踩在脸上摩擦而丧失原本的轮廓,只能隐约看到粗浅不一的条纹。
芊芊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看着如此狼狈的Apple学姊,想来自己的情况也不会好上多少,更是因此感到屈辱与羞愧。
另一边的两人,虽然很快就完成了任务,也没被那位助教直接踩在脸上,但是在等待的过程,仍得用自己的鼻尖顶在对方的鞋子上,在鞋子晃动之余,也或多或少地碰触到女孩们的额头或下巴部位,所以虽然没有像是Apple学姊这边整个脸庞都沦陷,但是只有正中间一道若隐若现的脏灰,却也让她们看起来更显滑稽。
“解鞋带终于完成了,是吧?”
教官确认过后,有点不耐烦地说道,“那可以继续脱鞋示范了,这回如果再有哪个值日生或辅导长失职的话,可没这么轻易放过你们了。
开始!”
知道是自己害得其他几人耽误、受折磨,知道是自己害得此刻正被助教压在身下的几位同学要被坐更久的时间,让芊芊心中仍不断产生自责愧疚感,原本想下定决心,不管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事,都要一鼓作气直接完成……然而这样的决心,却在一开始就又受到重挫……
“学妹,把双手放在背后,像学姊这样。”
Apple学姊先是纠正芊芊的姿势,让芊芊摆出与学姊解下鞋带后就一直把双手环于身后交握的姿势,并继续说道:“接下来的动作直到帮助教重新穿好鞋、开始绑鞋带之前,学校都规定不能用手服侍,这是为了将来有可能奴在双手长时间反铐或拘束时,也能以奴的方式替主人服侍的训练。”
“可是,这样的话要怎么……哎?”
芊芊本来还想提出疑惑,但是Apple学姊开始示范后已无法回答她的提问,但也用自己的嘴替芊芊及我们其他围绕着她们的小贱奴们解惑了。
只见Apple学姊侧着脸,张大嘴,将助教的鞋跟用自己竭尽撑开的双唇包复住,然后将头往后一挪,虽然鞋子很快就从学姊的嘴巴松落,但是就那一使劲,助教的脚踝也从鞋子口滑了出来,接着,Apple学姊再重复着用嘴巴含住鞋跟的动作,直到将助教的脚后跟与鞋口分离后,最后再小心叼起只剩半只套在脚前掌的鞋子,将它从助教的脚上脱下来。
“过程大概就是这样,”
Apple学姊将叼在嘴上的鞋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地板上,还用自己的脸推移着鞋子将方向导正,才对着看傻了的芊芊说道,彷佛这就跟吃饭睡觉一样稀松平常。
“虽然未来服侍的主人的性别、她所穿着的鞋子类型、以及主人的喜好与脾气等,都会影响奴脱鞋子的方式,但是基本上都要牢记两个重点,一个是绝对不能用牙齿咬,主人们穿的鞋子有时比我们贱奴全身上下加起来还要尊贵,如果咬坏甚至仅仅留下齿痕都会被处罚的:同样的,第二个重点是不能弄脏主人的鞋子鞋面,所以学姊刚刚示范的动作看似简单,实际上也有不少细节夹藏其中。”
她对着芊芊张开嘴巴,让芊芊能清楚看到她刻意用嘴唇包复住的牙齿。
“如果用牙齿咬住鞋底『作弊』的话,虽然会简单许多,但是如果被发现,这个项目会直接零分的。
况且,虽然咬到鞋子还可能掩饰过去,但是考虑到后续学习的口舌奉仕,学妹们还是要扎实训练,别想着偷懒得好。”
“呜……”
“另外还有就是不能弄脏鞋子的鞋面,因为贱奴们无法抑制分泌肮脏的口水,所以除了要时时把那些积在嘴里的口水吞下去之外,含住助教的鞋子的嘴也要控制在鞋底及鞋跟部位,不能碰到鞋身……现在学妹你也像学姊刚刚那样,帮助教大人把鞋子脱下来吧。”
“可是……呜……是……”
芊芊本来还在犹豫,但是此刻正好面对着助教的鞋底,刚才因为犹豫不定被怎么惩罚的过程还心有余悸,而且这回更已先对值日生们撂下狠话,不会再有刚才那种小惩大戒了,如果因为被认定无法克服用嘴巴脱鞋而叫上台公开处罚,能想象的是到时很可能被迫以更极端残忍的方式强制她接受这种行为,下场只会更加凄惨而已。
(可是……)即便是已经认命地,缓缓张开自己的小嘴,试图去含着在近距离下感觉变得更加巨大的鞋子的底部时,芊芊仍无法抗拒身体生理反应产生的,对于肮脏的排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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