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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沈栗真是醉了，完全不知道她这姿势有多暧昧。
过膝的长裙被撩至大腿往上，露出雪白的肌肤。
腿岔开，端坐在男人的腰腹间，许是觉得膈应，又往上调整了下坐姿，引得男人一声闷哼，她却毫不察觉。
粉色的指腹沿着男人的浓眉滑过，接着是深情不移的眼眸，再来是高挺的鼻廓，轮廓分明的唇峰，以及淡粉色的唇瓣。
像是怕弄破皮，她只敢轻轻触碰，流连忘返许久。
陆斯北仰躺在床上，任由女孩的手指在他身上乱动。
然后当柔软的指腹滑过下巴，停留在喉结上，他没忍住，轻声喊了她的名字。
“茜茜。”
女孩像是受到了惊吓，蓦然把手缩回来，愣愣看着身下的他。
良久。
“陆医生，你说我可以提任何条件，真的吗？”
此刻的沈栗如同一名害怕被抛弃的孩子，问得小心翼翼。
陆斯北看着她，心中突然想起十一年前，她也问过这个问题。
他抬手，轻轻按压女孩的红唇。
贝齿紧咬的下唇因为这力度，松开了。
“是，对我，你可以提任何条件，永远。”
澄亮的眸子掠过一丝疑惑。
女孩似在思考，什么叫永远。
“永远吗？”
她缓缓俯下身，双手贴着男人的耳侧，巴掌大的小脸悬在上面，眼看就要落下。
“那你能不能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啊？”
那你能不能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啊？女孩娇娇软软的嗓音如春夜里的雷鸣，穿透黑幕，直达心脏。
刹那间，陆斯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他看着眼前这张距离不过一指之远的小脸，因为喝了酒，小脸变得越发红润，原本明亮如星辰的眸子如今更是蒙上一层朦胧。
他心心念念了十一年的女孩，如今就在眼前。
她说，她要他。
永远。
没人知道，他等这句话等了多久。
如果此刻的沈栗是清醒的，她就会发现。
向来沉稳不惊的陆斯北，居然在发抖，就连禁锢在她腰身上的大手也在慢慢收紧。
可惜啊，她现在是个小醉鬼，脑子不清楚，眼神也不好。
她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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