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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人生第一次，却是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承受的。
“顾总。”
秘书打来电话问：“您下来了吗，余女士正在等您。”
我在监控里看的清清楚楚。
秘书上前交涉。
请余赧移步待客厅。
她微笑拒绝，眼神虽然局促，但神情坚定。
我哑声在电话里道：“告诉她。”
“我今天有事。”
秘书转述内容，接着道：“顾总，余女士说她可以等。”
我不觉心底已是千疮百孔。
这份爱来的太迟了。
我道：“那就告诉她。”
“我不想见她。”
“对了，再帮我转述一句......”
我停了下来，望着监控里的余赧，呆滞出神，真想冲下楼去，仅仅抱住她啊！
“顾总？”
秘书问：“转述什么？”
我雷厉风行转身道：“帮我转告她，以后不用再来了。”
“我怕孔洁误会。”
我不敢细看监控下余赧震惊失望的表情。
落荒而逃。
回到办公室时，心绪久久难宁。
“顾总。”
秘书半小时后上来道：“余女士已经离开。”
我佯装工作，点了点头。
秘书从口袋里取出张信纸，“这是余女士托付我转交给您的。”
我道：“放在桌上，去忙吧。”
等秘书走后，我才翻开信纸，娟秀的字体，的确出自余赧之手。
她写道：
——天气降温，记得保暖。
你身体不好，别太操劳。
仅此而已。
我平静的将信纸塞进抽屉。
默默吸了吸鼻子，感觉浑身都被一股力量所包裹。
我想问余赧。
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关心来得这么迟。
为什么你的爱来得这么迟。
要是再早哪怕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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