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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跟我说她对你做了什么呢，你的口罩都不见了！”
“我脱下口罩是什么很难得的事情吗？”
“那当然！
毕竟除了吃饭你都戴着。”
我的视线仔细地在三途的脸上巡梭，眼、耳、口、鼻，任何一处都没有放过，眼神相当灼热。
“……。”
三途有些不自然地侧过脸，却没能躲过我追随贴过去的大脸，
“……你在干嘛？”
“视奸。”
“……？？？哈？”
“我的记忆不怎么好啊，你知道的。
所以我要趁这个机会，好好将你的脸记住才行。”
隔着一段距离，我的手指在三途嘴角上方点了点：
“要不是因为你有洁癖，我还想摸一摸呢。
我一直很好奇啊，这里的触感。”
“摸……一摸？”
三途有些困难地重复，显然不能理解我的脑回路。
“一般人都会觉得……吧。”
低喃的声音含于齿间，我没听清，疑惑地再凑近了一点。
大概实在是受不了我过于贴近的距离与躁动气息的影响，三途选择老实交代：
“她欠了债，看你今晚的样子，应该也和我一样吧？”
看着我满含求知欲的眼，三途继续说了下去：“之前我曾偶然遇见暴力催收的人对她威胁恐吓，不明所以救了她。
然后就被缠上了。”
“早知道的话……”
三途没有再说下去，反而扯出了深不可测的笑意：
“请放心吧，她不会再来妨碍我们了。”
喂，在这样凉薄的夜里说这样的话很让人毛骨悚然啊。
我抖了抖泛起寒意的身体，“你用了什么计策？”
“我只是跟她说，她的地址已经暴露了。
要是不想再被那些人缠上，最好换一个地方生活。
仅此而已。”
“至于口罩……”
三途笑了起来，“她好像很中意我的脸。”
呃？总觉得他在含沙射影？
“所以我只是让她看看，我的真面目而已。”
三途抬起脸，将面容暴露在灯光之下，嘴角的伤疤狰狞可怖。
“结果也和我想的一样，她幻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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