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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第一次来，这样说来还要向你取下经呢。”
“哎呀，取什么经啊，明天开馆了你就尽管开单子就好了，这人就跟水似的涌进来。
你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吴芸菲回忆着以前的情景。
“有那么夸张吗？”
许志敏有点不太相信。
“一点也不夸张，明天是第一天，保证每个档口都不缺人。
我们产品名气说实在的挺好的，很多人都是进来直接选款拿货的，还有那些老客户只要在这个行业的百分百都会来的，到时候叫他们看那些新开发出来的样品就好了，他们会直接下单的，我们每一次都是这样做的。”
吴芸菲兴致勃勃地分享起她的经验来了。
“让业务员自己注意点，手头的客人都问下，如果来了展会的都叫过来看下。
没来的就多催几次，都会来的。
剩下的全是散客，那些客人多多少少都会买的，而且我发现我们这次展会的布置真的比以前高级多了，类目齐全很多，这样一来机会更大的。”
“你还蛮懂的嘛？”
许志敏夸起来了。
“好像就我手里是没有客人可以叫的。
呵呵呵。”
吴芸菲突然傻笑起来。
“好像是吧，你手里都是外销的。”
“对啊，我就不明白，我手里都是外销的客人，跟这样一个内销的展会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就一定要过来，我真的是不明白啊。”
“锻炼你啊，你还不喜欢啊，以后老板娘要把更大的担子交给你的。”
“得了吧，你就不要这样说了，什么担子不担子的，我再怎么样也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我还能到哪里去？像老板这种独资企业发展是很局限的，他们有什么不都是给他们自己人留着吗？你看厂里现在靠关系进来的有多少了？我们真的就只是打工人而已。”
吴芸菲于是便吐槽起来，一时之间竟然也忘记了许志敏与公司之间的这层亲戚关系。
，！
许志敏脸色好像随着吴芸菲这句话变得有些难看了，他独自喝了一杯酒有些尴尬地回了一句：“是吗？”
“我真的只是说了一点事实而已，在我们外人看来就是这样的，但是不否认自己人里面肯定都是有能力的人，就像你一样。”
吴芸菲意识到说话的不恰当性便极力解释着。
“不不不，你不用解释这么多，我知道你的意思，事实就是事实嘛，我知道。
就像你现在已经是外贸第一人了，再怎么发展上面也就是只有我这个位置可以抢了对吧？”
许志敏反问着。
吴芸菲听后忍不住“噗呲”
一声笑了，“抢什么位置？谁跟你抢位置啊？我可从来没有想过啊。”
“其实你也就真的是这样一个处境了，在这样的企业发展的局限性还是很大的，你上面就3个官，一个是我，再往上就是总经理，总经理是我舅妈她自己，再往上就是老板他自己，哈哈哈。”
许志敏说完不忘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知道是真的好笑还是在嘲笑吴芸菲的处境。
“我的野心没有这么大，并且我告诉你我挺厌倦现在的工作，虽然在其他人眼里好像看着挺风光的，但是我真的不：（）荒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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