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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是谁救了鹤年，那个齐昭懂医术？”
“两个都不懂。”
提到这里，管家嘴角抽了一下。
“齐昭就是个纨绔子弟，而冯二小姐，在江市名声算不上好。”
荣老爷子挑眉：“哦？”
他记得，楚廉的女儿，当初流传出来的都是美名吧。
还有江市第一名媛之称。
怎么到了外孙女这里，就不行了。
管家都不好说，那位冯二小姐，简直是声名狼藉。
“冯二小姐恶名在外，据说她……”
荣老爷子听得饶有兴趣。
“阿庆，你说这样一个人，会下车救人吗？”
管家微怔。
是啊，如果冯二小姐真如传言中那般不堪，她怎么会下车救人？“可能，本质上还没长歪？”
本质还没长歪的冯楚月，迷迷糊糊打了个喷嚏。
“你说，是齐昭，还是冯楚月呢？”
荣老爷子若有所思，自己和自己下了一盘棋。
“老爷的意思是……”
不会真是这俩纨绔吧？不管是齐家的少爷，还是冯家的小姐，可都不像是会给人看病的。
两人也没有家学渊源，就更遑论针灸之术了。
荣老爷子又想起一件事：“你去把郁衍叫来。”
郁衍就是荣鹤年的私人医生。
在把人送到医院，确认荣鹤年身体无碍之后，他就回家补觉了。
这会儿被老爷子一个电话叫过来，走路都还在打呵欠。
“老爷子，您怎么这时候叫我，可是阿年身体不适？”
郁衍再次打了个呵欠，这才问荣老爷子。
他在老爷子面前也没个正形，好在荣老爷子根本不在意。
郁衍是荣鹤年的私人医生，却不是荣家的家臣，他的祖父，更是当今的国医，他的医术，也是家族传承，虽然比不上神秘的玄医门，却也不差。
更何况，郁衍还去西方国家进修过，更是擅长中西医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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