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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
陆青梵蹙起眉，打开了可视门铃。
屏幕中出现一张美丽得过分但略显憔悴的脸。
这张脸，陆青梵想要忘记，却又一直没能忘记。
“果然是你，林知雪。”
陆青梵的声音被可视门铃的电流传导进林知雪耳中。
不知为何，这一刹那。
林知雪几乎情难自抑地要落下泪来。
“青梵，我就知道，你是青梵，你怎么会是于远舟，你就是我找了很久的陆青梵……”
听到这句话，陆青梵猛地打开了门。
“不，我就是于远舟。”
陆青梵从玄关的包包里拿出一张证件，明明白白展示在林知雪面前。
“我是于远舟，林知雪，你找了很久的陆青梵早就死了，你忘记了吗？是你亲自把他送到监狱里，是你亲手害死了他！”
陆青梵冷冷看着林知雪：“你现在在装什么情深义重？”
不顾她的脸色是怎样晦暗难看，他一字一顿，字字诛心。
“陆青梵早就死了，是你、陆清远以及陆家人联手把他杀死在监狱里。”
说到这里，陆青梵弯唇一笑。
“不，他死在更早之前，死在许多年前，你选择陆清远的那天。”
林知雪的脸色在陆青梵一句句的诛心之言中变得惨白。
“青梵，对不起……”
原来对不起三个字这么轻飘飘。
短短一个晚上，这已经是陆青梵在林知雪口中听到的第二次。
可是对不起有什么用呢？
曾经造成的那些伤害早就无可挽回了。
它们在岁月里留下刻骨铭心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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