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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栋才激动了，这要是有纸，他门店生意肯定会更好的！
“大牛，你能搞到纸？”
平遥县还没有听说哪家能造纸，他们县城的纸张都是从其他县或者陵安府运过来贩卖。
本来纸张就贵，加上运输成本，那就更贵了。
所以平遥县，读书人很少，因为纸墨笔砚比学费贵上几倍，一般人家，读不起书的。
大牛看着张栋才激动快成羊癫疯了。
赶紧安抚他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姑父，你听我说，这事得和我爹娘商量了才能回复你。
因为我家不是搞纸的，我家是做纸的！”
说完，还从自己口袋中摸出一张早上上茅厕没用完的糙纸递给张栋才。
本来要用一张的，但是他觉得浪费，就撕了一半，留下半张。
大牛不说还好，连纸都带来了，张栋才更激动了，他这不是安抚，这是在他激动的小火苗上倒油，燃烧更剧烈了。
“大牛，这是你家造的！”
张栋才拿着黄色的糙纸，激动得翻来覆去的看。
虽然不如读书人用的宣纸，但是，这东西，是纸啊！
金贵着呢！
大牛得意地点了点头，“那肯定啊！
这是我爹娘造出来，上茅房侃屁股的！”
张栋才听了大牛的话，先是一愣，随即肉疼了一下。
他幻听了吗？他大哥大嫂怎能如此败家，这纸，多贵啊，让他们上茅房……不过，这是人家造出来的，他们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他好像也管不着。
他顿时“无语了”
，对于那败家两人组，他无话可说。
“那大牛，你今天回去，可得和你爹娘好好商量。
你得空过来给我说说什么时候可以大量供应，我保证，给你家卖个好价钱！”
不管那两人造出来做什么用的，总之有了这个，他可以想象，以后杂货铺的生意有多好！
“大牛，走走！
我立马关门，把大缸子给你送城门口！”
说干就干，张栋才赶紧推了手板车，将两个大缸子放上去，雄赳赳气昂昂带着大牛往城门口去。
去的时候，看见赵晨，又向他打听了那两人的事情。
得知两人真的开始正儿八经时候做生意了，他为大牛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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