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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姜莱有些懵逼地看向他，“你怎么会知道？”
“查的。”
权珩淡定地说了两个字。
姜莱刚走出医院门口，差点没一头栽进去，瞪圆了眼睛看他，“你说什么？！”
嗓音惊讶到差点就破音了。
权珩沉默了两秒，解释道，“老头，人脉。”
姜莱：“......”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权珩说的老头应该就是黑客联盟的会长晏南归了。
“你喊晏会长......老头？”
权珩看着她，“难道不是？”
姜莱再次沉默了，“......”
以晏南归的年纪，这么喊，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但是......
“晏会长不生气？”
“他为什么会生气？”
“......”
权珩看了她一眼，说道，“没有动手，是问，联盟认识，他们。”
这话回答得有些稀碎。
也就只有姜莱能听得明白了。
她这才恍然大悟，“我记得黑客联盟好像是和京城的侦察队有过合作。”
权珩点头。
姜莱松了口气。
幸好他没有亲自动手去查。
要是留痕了，这就难搞了。
但现在是晏南归用他的人脉关系去问了人，才知道苏歆画的情况，这就不会对权珩有什么影响了。
“苏歆画是因为指使他人杀人未遂的罪名关押了？”
“不是。”
“不是？！”
姜莱震惊，“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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