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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渊手握眼珠，看向那几个读书人。
这几个人面上惨白的很，都不敢吭声。
秀才遇上兵，无非如此。
孟渊看老张头，问：“我吃了几碗面？”
“……”
老张头瑟瑟抖，“一碗。”
孟渊又看杨捕头，问：“杨捕头，你最公道，我得再请你看个清楚。”
“我不看……”
杨捕头踉跄后退两步，然后直接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磕头。
他方才根本没看清孟渊如何出的刀，但毫无疑问，对方远胜自己。
“还有哪位想看？”
孟渊握着祁先生的眼珠，环视众人。
没人敢应声，尽皆茫然。
眼见如此，孟渊看向在地上翻滚的祁秀在。
走上前，半蹲下，孟渊道：“一目难窥黑白。
祁先生，你读的是圣贤书，做的公道事，还请让我再取右眼，还我个公道。”
祁先生听了这话，他赶紧又捂住右眼，“不用！
我不敢了！”
“那我到底吃了几碗面？给了几碗的钱？”
孟渊问。
“一碗面，一碗的钱！”
祁先生头上都是血，跪趴在地，还捂着头面，语声颤颤。
“祁先生确实是公道人。”
孟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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