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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一炷香后，内侍们个个屏住呼吸，面色痛苦地呈上已经被剥了壳的榴莲。
朱棣吸了吸鼻子，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
身旁的小猫不停地刨地，嘴里发出喵喵喵的叫声。
内侍们越靠近，那股奇怪的味道越发浓郁，小猫刨地的动作越发急切。
“皇爷，榴莲到了。”
朱棣顺着动静看了过去，“那就……呕……”
朱棣傻眼了。
这迷之一样的味道，就是榴莲散发出来的？怎么会有人对这种水果爱得难舍难分？朱棣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黑，他终于明白小猫刨地的原因了。
内侍将盘子拿远了一点，仍然阻止不了气味的挥发。
冲天气味熏得朱棣脑袋发昏，他赶紧挥了挥手，让内侍把榴莲端出去。
“以后这种东西不准出现在皇城内。”
“是。”
郑和身侧的副手马欢心有戚戚焉。
“大人，我们将这等臭果进贡，皇爷会不会……”
马欢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郑和咽了咽口水：应该不会吧，榴莲不挺好吃的吗？口感绵密，气味香甜，皇爷应该会喜欢……吧。
见郑和不说话，马欢冷汗都出来了，榴莲之味如臭牛肉之臭，他生怕惹恼了皇爷，项上人头不保。
哎呀，带什么不好，非得带榴莲回来。
想起那股味道……呕……不行了，不行了，光想想，就要吐了。
马欢努力止住干呕，拍了拍胸口，赶紧住脑。
……黎洛收回了视线，天幕视角重新切换到黎洛手机界面。
新的视频开始了。
“你以为升起来的仅仅是一块红布吗？”
“两千万人的牺牲，换来的赤旗。”
“我们能做什么？”
“我们能做的只有四个字：万无一失。”
画面一转，无比熟悉的音乐响起，巨大的广场上，一面旗帜伴随着朝阳冉冉升起。
下方数以万计的人民眼眶微红，不由自主跟着音乐一起唱了起来。
天幕视频中飘来了密密麻麻的弹幕。
“音乐一响，头皮发麻。”
“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
“全宇宙最好听的。”
“千千万万先辈用血染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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