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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夏希刚刚的表现，星野悠失提出问题：“我之前的性格和现在差别大吗？”
不然夏希怎么一副四分欣慰、三分惊讶、三分感动的表情。
听到这话的几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夏希手肘撑着桌面，掩饰性地摸了摸鼻子。
白絮低头看着桌子，这桌子可真桌子啊。
只有艾洛大方道：“没有呀，悠失性格一直这么好啊。”
“对呀对呀！”
燕子点点头，单纯的性格让它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是嘛。”
众人齐齐点头。
现在的星野悠失，情绪稳定的不像是以前的他，看上去可正常了。
也就是在降世之后，他们才清楚的知道，星野悠失之前的精神状态可以说是不正常中的不正常，不正常到了极致。
在意识空间的时候，星野悠失有时候会非常活泼地和几个外表比较小的造物一起玩，风风火火到处跑，有时候就幻化出一块沙地，自己一个人坐在里面玩沙堆城堡，没人能靠近。
他会和艾洛一起在梦境到处玩，会为孩子编织一个美梦，也会找一个坏人编织持续的恐怖噩梦，直到他在现实精神崩溃为止。
值得庆幸的是，那时他依旧保持着基本的伦理道德认知，在发泄的时候，都是找有罪的人去折磨，为罪犯改过自新自首做出了巨大贡献。
白絮诞生的时候，星野悠失处于一种阴郁的状态，他对那个状态的星野悠失最为熟悉，所以画像找人的时候，下意识就画了那个时期的星野悠失。
星野悠失在意识空间的形象与现实中有着出入，最为明显的就是年龄，意识空间里，他一直维持着十八岁的模样，他说，那是他以前的样子。
不只是在意识空间里，就连现实中的实验室里，星野悠失也是毫无顾忌的发疯。
因为是珍贵的实验体，除了必要实验的时候，星野悠失再怎么伤害研究员，最多就是进行强制休眠，关进营养舱里，对星野悠失来讲简直是洒洒水的惩罚难度。
在他们记忆里，星野悠失精神最不稳定的那段时间，会在实验室里随机挑选一位幸运儿，把他们的味觉设定为吃什么都是狗屎味儿，连口水都是那种味道。
在研究员呕的时候，他如果看见了，就会在旁边拍手，大声叫怀了怀了，怀了三个月了。
把几个秃顶男人气的够呛。
也就是实验室有着削弱星野悠失能力的手环，不然就不是吃狗屎了，是整个人都变成狗屎人。
除此之外，他还会挑几个头发浓密的，把研究员的设定改为光头，后来星野悠失悟了，把本来头发就少的研究员也设为光头，一觉醒来破防的研究员不在少数。
假发一度成了实验基地里的畅销货。
这种程度已经很轻了，有一段时间，实验室里的研究员莫名死了好几个，每一个都死状凄惨。
没有任何预兆，可能是两天一个人，也可能是一个星期一个人。
谁都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
研究员第一时间就怀疑上了那时的星野悠失，事实上也没有怀疑错。
星野悠失的能力需要积攒能量，在手环的限制下，积攒会变得很慢，但每天一分一厘攒着，时间长了，也能砸死人。
星野悠失老实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搞事，研究员还一直觉得星野悠失是做实验累了怕了，随机吃屎的日子终于结束了，结果星野悠失就给他们搞了个大的。
那以后，手环的限制又上了几个梯度，星野悠失就只能让他们随机平地摔，偶尔把自己倒吊在天花板上吓唬人，扮演扭曲的蜘蛛四肢着地到处爬，对比之前，这都算不上什么，研究员们都是能忍则忍。
毕竟大多数时间，星野悠失都被关在材质特殊的房间里，要不然就是在营养舱里沉睡，搞事的时间比较少。
“很难回答吗？”
白絮轻咳：“呃，很活泼。”
稳定的发疯。
夏希戳了戳蛋糕：“特别有探索创新精神。”
折腾人的时候很有想象力。
“善良、坚韧不拔、远见卓识……”
艾洛扳着手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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