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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叙坐在卡座里，神色淡淡，目光落在林昧身上，像是在审视一个无足轻重的物件。
林昧絮絮叨叨地解释着，声音里甚至带了点讨好的意味。
江叙听完后，微微点头，低低“嗯”
了一声，随手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第一个电话无人接听。
他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又拨了第二个、第三个。
仍旧无人接听。
江叙垂眸收起手机，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林昧立刻慌乱地掏出打火机，颤抖着手凑上去点火，指尖因为发抖险些被火苗灼到。
“长得一般，脑子也不行。”
江叙低声开口，吐出一口烟雾，语气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事实。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林昧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灼热的火红色烟蒂就这么直直朝着林昧的脸颊而去。
“啊…！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江哥…你饶了一次…求求你…”
林昧吓得跌坐在地上，身体不断颤抖，冷汗直流。
“饶了你？手都伸到我身边来了，还想让我当没发生过？”
他语气轻缓，却冷得让人心头发寒。
他蹲下身，目光和林昧齐平，唇边还挂着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
“怎么，你也是我的客人？也想让我假装好脾气？”
“不…不是！
江哥，不是的…”
林昧声音带着哭腔，眼泪糊了一脸，她的脑子飞速转着，想说点什么让江叙放过自己，可就是找不到正确的台词。
林昧真的快要被吓哭，被烟烫伤，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脸上说不定就得留个终身的疤痕，她这种靠脸吃饭的职业怎么能留疤？
“求你了江哥…换其他地方…只要不是脸…都可以…求你了！
我以后…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江叙抬手，把烟按灭在林昧的手心，用力捻了捻，“知不知道他们在哪？”
“啊——！
江哥…求你…求你了…”
林昧的尖叫几乎撕裂了房间里的空气。
她的手心传来火辣辣的剧痛，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真的后悔添油加醋了，在她的描述里叶余时和戴伊都已经滚到一块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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