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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林晚雪白到透明的脸上浮上两抹淡红，一向温温柔柔的固定表情头一次变成了羞涩。
本来楚渐月以为他是故意的，但是看见脸也红了耳朵也红了，才知道应该是真的不小心。
“怎么？玉王子也会出错吗？”
楚渐月看他这羞答答的小样，忍不住出言逗弄，“玉王子”
三个字还故意拿腔拿调。
玉林晚飞快抬头瞪了他一眼，就低头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楚渐月本来想逗逗他，结果看到玉林晚那含羞带怨的眼神，自己反而闹了个大红脸。
等他反应过来，更不自在了，怎么回事，男的瞪我一眼我脸红个什么劲儿。
他又自我安慰，不对，玉林晚长的就是那种超越性别的美，大美人瞪我一眼，我害羞。
正常正常。
这时候舞曲也到了尽头，玉林晚轻声解释道：“不好意思，我第一次跳女步。”
“哦没事没事。”
楚渐月虽然自我开导完了，但还是有点尴尬，恨不得把这个舒缓的音乐调成二十倍速，赶紧结束。
“你为什么不看我？”
玉林晚好像有点委屈地问他，“因为我不小心踩了你吗？”
“没…没有。”
楚渐月强迫自己直视玉林晚的眼睛，强装镇定，“我第一次和别人一起跳舞，有点紧张。”
玉林晚的眼睛波光粼粼，眼含笑意：“第一次吗？”
楚渐月真感觉这气氛不对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上岸了的小美人鱼，在刀尖上跳舞。
所幸音乐恰到好处的停了。
楚渐月轻咳了一下，不自然地说：“不好意思，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完不等玉林晚反应，转身离开了。
今天喝了整整一杯酒，现在是真的有点尿意了。
在厕所放水的时候，正好听见厕所隔间有人在打电话。
楚渐月本无意听的，但是那人提到的人名很让人在意。
王进？
是他认识的那个王进吗？
楚渐月掏出手机给王进拨了一个电话，没人接。
楚渐月收起手机，文质彬彬地敲那间隔间的门。
“别敲了，有人”
继续敲。
“有人在上厕所你听不见吗？”
里边的人怒了。
接着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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