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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平说道。
“……”
苏平心中的一丝失落消散了，他知道系统不会撒谎，这说明他的表现还不算糟糕，他问道：“那两位是什么情况？我觉得正常修行的话，我现在的力量应该已经达到极限了吧？”
“排名第一的，得到混沌神格，等完全吸收的话，便可成为新的祖巫！”
系统说道：“因此即便在不灭境，也具有碾压其他不灭境的力量，可分化出百万宇宙虚影！”
“……”
苏平沉默了。
这……好吧，我认输。
“不是说12祖巫是固定的么？”
苏平缓了很久，才问道。
系统说道：“固定的是数量。”
“这么说，个体是能替换的？”
苏平立刻道：“混沌神格就是祖巫的秘密？谁得到混沌神格谁就能成为祖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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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系统说道：“而那时恰好有一位陨落的祖巫。”
苏平明白了，这算是捡大运，他以为自己足够幸运了，原来跟这些真正的天之骄子，小说主角模版相比，自己只是个战战噤噤的打工仔，一切都要靠自己拼！
“那第二个呢？”
“第二个，签订了一头祖巫。”
系统回答道。
“！
苏平的三观再次受到暴击。
一个捡到混沌神格，一个签订到祖巫！
难怪这俩哥们能在诸天万古诸族中，排到第一第二，自己这个老三当的也不委屈，甚至跟这俩相比……同境的综合战力，还差了几十倍不止！
“原来这就是开挂……”
苏平叹息，彻底心服口服。
“那他们人呢？什么时候给我引荐引荐？”
苏平想见识见识这样的牛逼人物，究竟长的什么三头六臂。
“他们已经不在了。”
系统低声道，声音中有明显的低落和伤感。
苏平一怔，忽然，他觉得自己脑子抽了，若是这俩哥们还在的话，系统怎么还会绑定别的宿主？“这么说，都陨落了？他们这么强，还有你辅助，还能陨落……该不会都是死在天道一族手里吧？”
苏平问道。
“当然不会。”
苏平想也不想地道：“不打后悔一辈子，打了无非就是死，生命的意义不是活的够久，而是活的够痛快！”
说到这里，苏平话锋一转，道：“你苦心栽培我，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我能跟天道一族开战吧？这么说来，你应该是天道一族的敌人，也有可能是受害者？”
“等你解锁9级店铺时，你会知晓一切，而你也会看到真正的我。”
系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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