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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
弗兰克·卡斯特可不是什么心虚的人。
他在心里想着的这些台词，在他吐出口中烟雾的同时。
明明白白的传递给了斯摩格。
顺便……当然也还有纽约英雄，也就是森佩顿·科尔。
说实话。
关于弗兰克·卡斯特的资料，一个退休大兵而已。
早就已经清楚了。
刚回到纽约的弗兰克·卡斯特，现在没有任何的犯罪档案。
他和自己的家人过得很好。
而这里的一切事情都不是他做的，甚至联系乔治·史黛西的就是弗兰克·卡斯特。
森佩顿·科尔非常清楚这一点。
而现在……相对来说，疑惑更大的确实是应该在斯摩格，谁叫这家伙走后门。
一个充满疑惑的身份而通过号角日报的方式进入纽约警署。
这……可以算是明目张胆的发布某种信号。
“……”
森佩顿·科尔的目光打量着斯摩格。
对方的第一注视目标应该是弗兰克·卡斯特没错。
不过……同样在紧接着就投向了自己。
所以……胆大到直接进入纽约警署，参与到他们对于案发现场的工作之中。
而偏偏又抱着某种强烈的目的。
“你……”
“或者说是你背后的家伙，到底要做些什么？！”
森佩顿·科尔内心中的想法，同样不掩饰的向外展开。
他见过纽约太多的黑暗。
同样知道地狱厨房中的某些家伙有多么的糟糕。
以及。
科斯塔家族现在是如何的放肆。
可是……森佩顿·科尔认为斯摩格通过号角日报，如此直接的表达出态度。
很显然。
他所代表的组织是比科斯塔家族还要更加的胆大。
也意味着要的更多。
很危险。
森佩顿·科尔不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贸然评论一个人是否是犯罪。
可是……在如此直接的态度之下，做出更多的大胆而危险的举动。
无论是正义还是邪恶。
有些时候……对于整个纽约的变动，依旧是无比的危险，而这就是他所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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