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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全是。”
贺凌川抬手，手指从她脸上摩挲而过，眼中带着一种看不懂的执念，“念念，我就是想证明一件事。
我想证明你还是喜欢我的，我想看见你在我身下叫我的名字。”
“贺凌川，你别疯了。”
“我没疯。
念念，一个人的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待会儿我会让你舒服的。
只要你舒服了，就不会抗拒我了。”
说着，贺凌川伸手过来，捏住顾念的下颌，将一颗白色糖果塞进她口中。
顾念下意识的要吐出来，却被他手动闭上了嘴巴。
那颗糖果在她舌尖融化，顾念的身体开始燥热。
见她起了反应，贺凌川这才松了手。
顾念张开嘴巴，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贺凌川也不着急，又坐回到椅子上，“念念，我等你求我。”
顾念的意识开始涣散，眼前贺凌川的影子也逐渐模糊，从一个变成两个、三个......她很努力的保持清醒，但无济于事。
那股药力，正在麻痹她的神经，摧毁她的意识。
“难受吗念念？难受就喊出来。”
贺凌川的手，抚过顾念的脸颊。
顾念靠在椅子上，双眼艰难的打开一条缝隙去看他。
贺凌川说：“念念，你看清楚，我是谁？”
“这个药有一点好处，会让你看清你的内心，你此刻最想见到谁，你就会看到谁。”
“告诉我，念念，你看见谁了？”
贺凌川用手固定住她的下颌，逼她看着自己。
豆大的汗珠从顾念额头滴下，顾念轻轻的晃了晃头，视线有一瞬变得清晰。
她看着面前那张脸重叠重叠，最后逐渐清明。
顾念舔了舔干燥的仿佛要开裂的唇，眼底划过一抹恐惧，却不受控制的喊出那个名字：“沈......沈时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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