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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湛看了阮慕风一眼，“阮总也不错。”
阮慕风笑了笑，将球杆递给旁边的人。
两人差不多玩了一个下午球，现在远处天边夕阳落下，染上了一片金红。
“时间好像要到了，我晚上约了王总。”
阮慕风抬起头，温和笑道，“那历哥，我就先走了。”
“等等。”
历湛叫住了他，“你昨天去见谢祁安了？”
阮慕风愣了一下，随即转身，很快就淹没自己面上的表情，“啊，聊了点工作上的事情。”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轻，让人看不出一点伪装的痕迹，仿佛只是一个随口而提的闲聊。
历湛挑眉，“工作？”
对。”
阮慕风耸耸肩，“前几天谢总不是坑了我一把吗？觉得有意思，找谢总请教一下。”
历湛看着阮慕风，眸光微微暗沉。
被人摆了一道还笑嘻嘻的迎上去，其他人看确实不合理，但这个人是阮慕风，一切都说的过去了。
历湛不是不知道这个人平时有多疯，如果思维正常随波逐流的话别说成为阮家的继承人，就连进入那个家门都是一件难事。
阮慕风的面上假装疑惑，“历哥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历湛的声音带了点警告，“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应该清楚。”
阮慕风淡然一笑，“当然。”
临近夜晚，城市灯火开始点亮，稀疏地洒落。
“阮总，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司机在前方问道。
“回公司吧，没什么意思。”
阮慕风应了一句。
司机虽然不知道那句“没什么意思”
是什么意思，但是前半句话听懂了，他立刻会意，“好的阮总。”
阮慕风在车里面显得没事，点开手机，看了看助理给他发的财务报告。
“你学心理吗？”
阮慕风突然问。
红灯亮起，车也跟着停了下来，前面的司机晃了很久的神才反应过来，“阮总，您刚才是在跟我说话吗？”
阮慕风点头，“对。”
司机的手放在方向盘上，听到阮慕风的话后哈哈笑了几声，“我没学过心理，对这个不太了解。”
“没学过也没关系，那就当闲聊。”
阮慕风对自己的下属一贯都是温和的模样，“你觉得通过心理控制一个人容易吗？”
“应该不太容易。”
司机挠了挠头，“控制一个人好像有点狠。”
他不知道阮慕风为什么会突然问出来这么奇怪的问题，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控制人这合法吗？
“确实挺狠的。”
阮慕风靠在后座上闭眸，“不过要控制一个人至少得知道对方的某个弱点，并且将这个弱点无限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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