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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汲汲以求她的滋养，吞入她的呼吸，可我又记起来在机场分别时姐姐与东方仗助的热吻，我觉得恶心。
“姐姐。”
我放开她，压在她身上，把脸也埋她身上，“我能进去吗？”
姐姐抱着我，什么也没说。
我感受她身体的呼吸与心跳，心情渐渐冷却。
但是姐姐的身体是热的。
她没有回答我，手却慢慢摸上我的腹部，我忍不住缩了一下，姐姐抚摸那里的肌肉，说我锻炼得好。
姐姐能喜欢就好。
我用力保持腹部肌肉状态，她要是喜欢摸就多摸摸。
但她没有，只是向下，我猜到她想干什么，有点不可思议，又期待。
就当姐姐快要摸进我内裤，客厅传来开门关门以及脚步走动的声音，我们两个都不再动。
鸦雀无声。
听这脚步的节奏与喝水的习惯，水杯碰撞的声音，是继父回来了。
姐姐平日不回家，都是我独自应对这个继父，或是当妈妈与继父周身的电灯泡。
我其实不太懂妈妈为什么会找这个男人，除了甜言蜜语，没有任何优点，长相不出众，财力也可以说是借用妈妈的钱。
可妈妈偏偏就喜欢他。
我不喜欢他，所以我没怎么和他说过话。
他喜欢我姐姐，在第一次见面，妈妈搬来带我们与他见面，我就发现这男人用淫秽的目光打量我的姐姐。
妈妈她没发现吗？还是她不介意？不在意？我不懂。
我也不想懂。
姐姐突然夹住我的脸亲我，一点也不管屋外的人。
她是不想管吗，还是故意的？
她觉得这样很刺激？继父在外边，一对亲姐弟在屋子里面乱伦。
姐姐的手扒去我的内裤，用她的身体夹住我，用她的双腿，我看到她皱紧眉、紧闭双眼。
这对她而言是一种痛苦，对我而言也是。
我猜姐姐也不喜欢这个继父，讨厌妈妈不考虑她，爱这个人超过爱她这个女儿，她想报复，一种无能的恶作剧，迟来的叛逆期。
我只是姐姐复仇的工具，她不会给我想要的，我想要她爱我，但她只利用我传达她的恨。
无法推开姐姐，心里难受，身体仍在渴望她。
一边感到反胃，一边让姐姐给予我真正的性快乐。
这样的复仇真的有用吗？昏昏沉沉，我不禁这样想。
就算被继父发现又怎样，他会关心这对姐弟怎么样吗？就算他告诉妈妈又怎样，妈妈会在意吗？
其实根本不用管他们。
我抓住姐姐，把她压在身下，姐姐她缩紧身体，在发抖。
我感受到她的委屈，看得见她的眼泪。
用情最多的总是最容易痛苦，因为外界难以回馈给她同等的关注。
也许她对母亲的爱比我对她的爱还要深，我可以忍耐我的渴望，可是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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