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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赛丽安娜那仿佛带着魔力般的亲和笑容，金娜和姚秀兰对视了一眼，心中的戒备似乎少了几分。
陈盈盈见到课程即将开始，也不停留在此打扰三人，告别离去。
金娜见到赛丽安娜温婉的面容，原以为可以安安稳稳地度过课程，却不想对方朗声说道：
“不才担任两位的老师，按照本地的传统，请问称呼二位‘娜娜’‘小兰’可否合适？”
这外国人，说话还文绉绉的……金娜在心里吐槽道，连连点头，刚想开口，却被姚秀兰抢先一步：
“赛丽安娜老师，叫我‘小兰’就好。”
“我也一样。”
“很好，我事先说明，我授课的时候比较严格，希望二位不要误会。
我绝非是为难大家。”
赛丽安娜郑重地说道。
她修长的手指交错地点在袖口上，白色的西装裙上同样的位子浮起褶皱。
两人皆是听话地点头，“严师出高徒”
的道理深刻在每个国人心里，不会有人觉得老师严厉怎么样。
然而，仅仅一天的训练后，金娜和姚秀兰便彻底明白了“严格”
两个字的分量。
“娜娜，刚才那个高音部分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吗？请问你是在喉咙里塞了个喇叭吗？”
“小兰，你的腿这么僵硬，跟几十年前留到今天的冻肉一样，再去拉伸。”
“二位太令我失望了，明天从基本功开始练起。”
赛丽安娜语气冷静，但每一句评价都犹如精准射击，打在二人心头。
从早上到下午，两个人就没有一刻安歇下来，不是在被骂就是在被骂的路上，只得欲哭无泪。
但学习并非一直枯燥，在训练间隙，金娜、姚秀兰和赛丽安娜围坐喝茶。
赛丽安娜突然拿起一杯茶，模仿电视里见过的古装剧动作，学着敬茶的模样双手举过头顶：“感谢你们，‘娜娜小姐’和‘小兰小姐’，对我‘艺术使命’的信任！”
姚秀兰忍不住调侃：“老师，敬茶不是这么用的，您这是古代臣子参拜皇上的动作吧。”
赛丽安娜顿时有些尴尬，但随即露出一副自信满满的表情：“明白了，这就像在欧洲如果乱用爵士礼，会被误解成求婚一样！
真是有趣！”
金娜见状，也忍不住加入：“那老师，我们是不是还得跪下来回敬一下才礼貌？”
赛丽安娜认真地想了一秒，然后摇头：“不，你们年轻人应该随性一点。
我听说过中国的‘现代礼’，比如用微信红包表达感谢————下次我可以试试！”
两人面面相觑，旋即笑出了声，没想到赛丽安娜老师还有这种幽默感。
闲暇过后，就是训练时间。
从早上到傍晚，两人筋疲力尽地瘫在训练室的地板上，仿佛经过了一场残酷的战斗。
“这到底是什么地狱啊……”
金娜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姚秀兰翻了个白眼，抹了把汗：“你以为呢？谁让你选了这条路。”
上午练歌，下午学舞。
金娜感觉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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