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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姜绾下意识往后缩了下，双手护住胸口：“你想干嘛？”
“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傅晟衍居高临下地看着姜绾，眼神有些阴郁。
姜绾听着傅晟衍的话，顿了下：“我当然有。”
“呵~”
傅晟衍闻言，冷笑一声。
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似的，俯身看着她：“是吗？”
“那当年你走的时候，难道心里就没有哪怕一刻想到过我？”
姜绾没说话，只是用那双漂亮得不像话的眸子盯着傅晟衍。
她对傅晟衍的旧事重提表示不理解。
也不理解傅晟衍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但心里却没忍住想，当初她是想过的。
她在想，如果自己当时没有为了报复姜思云而跟傅晟衍在一起，是不是外婆就不会去世？
但她知道，这句话说出来，傅晟衍是肯定会生气的。
以生气，就不知道会抽什么疯。
所以沉默片刻，姜绾心里就有了答案，她干脆闭上眼睛：“傅总，不好意思，我累了，想休息休息。”
傅晟衍咬了咬后槽牙。
周身上下立刻弥漫出一股低沉的消息。
半晌，他嗤笑一声，转身离开。
听见不远处传来关门的声音，讲完才睁开眼看了一眼。
房间里果然已经不见了傅晟衍的影子。
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时间，接近凌晨五点的样子。
所以......
傅晟衍把自己送来后，又在病房里守了自己将近一整夜，才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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