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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予安听得泛迷糊。
“对。”
白娜猛点头，“眼线说您出现了。”
云予安竖起指头指向自己：？
“你确定……出现的是我这张脸？”
白娜从袖口中摸出一张布满折痕的纸片，双手呈给云予安。
“公子瞧，这画上的人确实是您呐！”
是不是你！
？九渊
云予安不等看清，抬手啪一下先盖住了眼睛。
“白助理，本尊问你件事。”
白娜艰难咽下一口唾沫：“您……问就是。
表情别这么严肃，属下有点儿紧张。”
“很严肃吗？等我会儿。”
云予安换了只手盖眼睛，连带着身体也侧向了另一边。
只给白娜留下一个被风刮得像蓬草的后脑勺。
白娜果然不紧张了。
一张口甚至还笑出了声：“公子问吧。”
难掩严肃的云予安：“今日墨九渊有在魔界出现过吗？”
“没，咱们的人没瞧见他。”
白娜边说边摇头，没意识到云予安的后脑勺看不见她：“说起来，他好几天没出现过了。”
“就公子去须臾宗的那天起，是他最后一次公开作恶。”
云予安有了猜测：“画上的是墨九渊……绝对是他，只有他这么无聊。”
白娜听完云予安的话，这才联想起墨九渊先前的奇怪行为。
在冒充龙傲天这件事上，墨九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白娜已经见怪不怪。
她却从未想过……
墨九渊最根本的目的是——冒充云予安。
“莫非他想暗中除掉您？顶替您的身份重登魔位！
？”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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