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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小团子扭过脸，忙不迭又对父神点头，然后献上另一只手里藏的大草莓，惹得男人爽朗地笑。
他点点小团子脑袋，吃着草莓对莫绝说，“乖乖这么小就是端水大师了。”
莫绝也笑起来，从桌上拿过水果盘揣在自家崽怀里，“不逗你了，快吃吧。”
小团子不理解为什么两人都笑他，直到晟玉练完心法经过，一脸坏笑地问他更喜欢父神还是父尊时，惊掉了手里的甜果。
怎么会有这种难题？！
小团子满脸震惊，在一片笑声中默默把盘里的草莓分了三份围在一堆，然后献宝般捧着盘子放在两人中间。
“是要大家一起吃吗？”
顾言摸摸他小脑袋，鼓励说，“乖乖真棒。”
晟玉在旁边不高兴了，“崽崽那我的呢？！”
小团子抬头看他一眼，小手把盘子往怀里又抱了抱，撅着嘴仿佛在说，“你坏，没你的份儿。”
“哇崽崽你不爱我了吗？？？”
客厅里的笑声又大了些。
“好了，再拿一盘就是。”
最后莫绝发话，晟玉这才喜笑颜开地跑向厨房。
“到底是孩子心性，”
莫绝没头没尾评价了一句。
顾言却是习以为常地继续看手中的文件，“倘若双亲还在，且是无忧无虑的时候。”
莫绝闻言沉思片刻，看着坐在中间摇头晃脑吃草莓的小人儿，默默朝男人靠了过去。
“我对他，严苛了些？”
“怎么会？”
顾言讶然，拿过抱枕垫在莫绝身后，好让他躺得舒服些。
“你教养他从小知礼习武，庇佑他平安长大，教导时训斥几句怎谈得上严苛？”
莫绝捻着怀里小团子的头发，思来想去不知道如何表达心情。
“比起凤歧，他倒是更怕我。”
“心怀敬畏是好事。”
说着顾言伸开右臂把人揽在怀里，“你若一味宠着他，这世间不就再多个九尾。”
“……”
莫绝被这波反向安慰镇住了，反应过来一手拍开那胳膊，“你内涵我？！”
“不敢不敢。”
顾言笑答，趁对方反应前反手扣住人脑袋，蜻蜓点水一吻，趁把人惹恼前忙说，“你敢说没存忌惮的心思？”
“你！”
不知是被猜中了心思，还是那偷袭一吻，莫绝眉梢挑起，美目微狰，隐约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
欣赏完爱人气得跳脚的可爱画面，男人连忙举举双手投降状，“我错了，别生气。”
莫绝冷哼一声，扭过头不想理人。
“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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