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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启民听完这话，一下子紧张的不行。
他也不知道季明玄是从哪听说来的，于是连忙维护自己的慈父形象。
“季总，这是没有的事，那丫头从小就调皮捣蛋很难管教，我只能让她跟着外公在乡下修身养性，每个月我都会去看她，生活费我都是按时拿的。”
“只不过呀，那丫头也不知道随了谁，我估摸着是随了她那没担当的爹吧，一事无成又匪里匪气，养废了！”
某个没有担当的爹就那么盯着他，深沉的眸子晦暗难懂，“对，他的确是没有担当，就是个人渣。”
季明玄忽而说道。
唐启民：“？”
怎么回事，他怎么感觉这季明玄不太对劲？季明玄依旧盯着他，又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云蔓离世后，唐启民好好照顾他的女儿，他季明玄定会重谢。
可偏偏一想到唐晚卿从小吃过苦，又没父母的呵护，季明玄内心五味杂陈。
顿了顿，他朝助理招了招手，使了个眼色就起身离开。
唐启明看着他，一阵莫名其妙。
这季明玄发什么神经，真是难懂。
助理走了过来，客气说道：“唐先生，季总他还有事，先行一步，你这杯咖啡已经结账了。”
唐启民眼睛盯着那一千万的支票，笑的灿烂，才不管他有没有事。
“没关系，季总忙，我理解。”
话落，他正想将桌面上的一千万支票拿起来，结果助理先他一步把支票收进了包里。
即将到手的一千万没了，唐启民蹙了蹙眉。
“这支票不是说给我的吗？”
现在拿回去又是什么意思？助理瞧着他，从容开口：“抱歉，这支票原本是要给你的，可从刚才的谈话来看，唐先生你不配拿。”
唐启民顿时脸色难看。
哼，季明玄这是把他当猴耍是吧，简直是欺人太甚！
“你什么意思？耍我呢？”
助理只是客气地笑了笑，没理他便转身离开。
唐启民气的咬牙切齿，可也无可奈何，“td，什么狗屁豪门，说话出尔反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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