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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煜微愣，紧接着头皮发麻。
是刚才抱在一起的时候染上的味道吗？beta的嗅觉根本没有给林煜察觉的机会。
他现在有种做坏事被抓到的感觉。
“可能是……路人的香水。”
林煜慢吞吞地找了个借口。
秦曼和沈佑现在关系不好，还是别提起刚才他们见过的事情。
而且，刚才那一幕。
黑暗中无意识的触碰、交错的呼吸、青年被光影笼罩的侧脸……都像是一个令人止不住雀跃的秘密。
林煜不想分享给其他人。
“路人？”
秦曼歪了一下头，“真的？”
“真的……”
林煜避开对方的视线。
他真是个极其不会撒谎的人。
更可怕的是，秦曼现在任职法官，那审视的眼神和沈佑有的一拼。
“只是路人的话……”
秦曼的视线在林煜脸上转了一圈，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林煜愣住。
但秦曼已经没在看他，低头看手机：“我们逛一会商场再去吃饭吧？”
林煜用手背轻轻碰了一下脸，感受到滚热的温度。
片刻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好。”
被注视的感觉更强烈了。
林煜克制地回头看了一眼，却只看到长相陌生的路人，哪里还有沈佑的影子。
已经走了吗？莫名有点失落。
但很快就没时间想这些了。
秦曼买东西的作风简直堪称彪悍，看中什么直接刷卡，报酒店的地址。
林煜甚至都没怎么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她已经去下一家了。
狂买了一个多小时，一路上都是刷卡时滴滴滴的提示音，两人愣是没怎么说话。
中途秦曼买累了，找了个奶茶店坐着。
林煜去拿奶茶的时候，秦曼单手撑头，慢悠悠在手机上敲了几个字，按下发送键。
对面咖啡店的角落里，严铮“靠”
了一声，把手机给沈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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