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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祂低头看着笪亘眼中的怜悯，点头称是，“也对。”
也不见祂有什么动作，只是笪亘眨眼的功夫，祂的身高就迅速缩小，缩到大约笪亘胸口的位置，然后祂抬头问道，“现在呢？”
笪亘摸着下巴，绕着祂踱步、打量，然后尝试性的提出建议。
“手长了点，大腿有点瘦了。”
“既然大腿增肥了两圈的话，那屁股的曲线也隆一圈半的样子吧。”
“虽然胸小了些，但也可以在其他地方做突破，你觉得凹陷怎么样？”
“不行，不太协调，那把乳头做大一点呢？”
“记忆”
也听之任之，根据他的建议修改自己的身形，直到改成了他满意的样子。
“那就这样？”
笪亘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一米五左右、小小的胸口两粒乳蒂大如小枣、身后臀部略微丰腴的剪影。
“行。”
“记忆”
点点头，那缕青色又落入手中，祂抬头看着笪亘，突兀地问道，“但你觉得还应不应该加点什么？”
“还能加什么？”
笪亘歪头，现在这幅模样是他在限定了体型协调的情况下，根据自己欲望的细微波动改出来的，再要他提建议，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知道的吧，角色扮演嘛。”
“记忆”
已然固化的脸模抬起，但是笪亘能感觉出祂在笑，“你直播不是看得挺多么？那些或妖艳或清纯的仙女穿上各类服装、搔首弄姿的时候，人气会变高的吧。”
“所以说，猫呀、狗呀、蛇呀、狐狸呀，你喜欢哪种。”
祂的头也歪着，和笪亘保持了一致，笑盈盈地问着。
“嗯……”
笪亘把头正了回来，陷入思考与纠结，但很快下定决心，问道，“都可以么？”
祂点头。
“那就龙吧。”
笪亘语调轻松。
“可以，哪种？”
但是祂看笪亘一脸茫然的样子，选择了另一种问法，“角和尾巴，喜欢什么样式的？”
“……尾巴，抱着不太方便。”
笪亘有些迟疑。
“没事，可以隐藏的。”
祂随意地挥挥手。
“那就正常来吧。”
“尾巴正常来。
角呢？好抓的那种？”
笪亘点头，于是祂腰后长出一根拖地的尾巴，头上长处两只只在尖端略微分叉的鹿角。
“那就这样咯。”
祂拍拍手，重新变成了模糊、重叠、不定型的影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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