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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歌，你得老实告诉我，你的武艺到底是怎么来的？”
“还有，你如今的境界究竟达到了何种程度？”
楚破苍紧盯着楚天歌，期待着答案。
他自小看着楚天歌成长，对方在他眼中几乎毫无秘密可言。
唯一的谜团便是，楚天歌这超凡入圣的武艺究竟源自何处？外界传言，楚天歌的一身修为是由一位强者灌顶而来，而他特殊的体质能完全吸收灌顶的力量。
这使得楚天歌的武学修为得以突飞猛进。
然而，楚破苍对此并不信服。
首先，他自己也是武王级巅峰的绝世高手，深知灌顶的诸多限制和副作用。
总之，他不相信楚天歌曾接受过外人的灌顶。
就算因特殊体质能全盘吸收灌顶力量，武学境界也不可能提升得如此迅速。
吸收灌顶力量也需要时间累积，短则五六载，长则十数年。
谁又能像楚天歌这般，短短时间内就突破至武王级？更何况，刚刚楚天歌仅凭领域之力便能压制他这位武王级巅峰的强者，足见其实力早已超越了武王级巅峰的范畴。
楚天歌瞥了楚破苍一眼，淡然道。
“唯独此事，不便相告。”
“至于实力境界，我只能告诉你，武王巅峰在我眼里，不过是强壮一些的蝼蚁！”
“武王级巅峰是蝼蚁？”
楚破苍瞪大了眼睛，满是震惊。
一旁的楚天涯更是瞠目结舌，表情惊恐，仿佛见证了不可思议之事。
他们刚刚听到了什么？武王级巅峰被视为蝼蚁？这世间何人敢出此狂言？武王级巅峰可是世间绝顶战力，怎可能被视作蝼蚁？除非……“天歌，莫非……你已经踏出了那一步？”
楚破苍目光惊骇地望着楚天歌，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
而楚天涯更是震惊不已，显然他也明白了楚天歌的话是什么意思。
楚天歌已经超越了武王的巅峰，达到了武帝境，成为了可以一人灭一国的至高存在！
“好好好，真是再好不过了。”
“老天有眼，老天终于开眼了。”
随之，楚破苍猛然间头仰向天空，发出一阵大笑。
他的笑声中充满了深厚的内力，那宏亮且激动的声音在周围回荡。
尽管他在笑，眼角却溢出了泪水，情感复杂交织。
紧接着，楚破苍双膝跪地，面向西楚的方向磕了九个响头。
“楚氏的亡魂，你们在天有灵，都看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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