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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藏经阁外。
原本藏经阁的大门已然变成了一面镜子，里面方羽所作所为，被门外的姬冷霜和陈老看的一清二楚。
和女帝脸上那略带惊讶的神情所不同，陈老的脸色显然是有些不自然。
“此子未免太贪心了一些。”
他摸了摸胡子，忍不住皱眉道，“一时间吸收如此多的功法，就算能够勉强记下，未免太过于复杂，到时候一门不精，门门不通。”
“凭着他的修为和天赋，我觉得未免不能融汇贯通。”
姬冷霜却没有太多的神情变化，一脸正色道。
“看得出来，你很看重他。”
陈老闻言，不由得笑了笑，然后慢悠悠地在椅子上坐下，“这么些年过去了，他还是第一个你带过来的人。”
“我对他的确寄予厚望。”
姬冷霜点了点头，难得露出了笑容，“也想借着他的手扳倒宋翰舟。”
“凭着他一人之力，恐怕有些难吧？”
陈老闻言，神情不由得凝重起来，虽说他不问朝政，可也清楚宋太师手眼通天。
“我心里清楚。”
姬冷霜点了点头，在看向方羽的时候，神情变得复杂起来，“可就拿眼下的情况来说，也只能如此了，能从宋翰舟手中争的多少，就看天意了。”
“我看你对他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陈老见状，神态古怪地笑了笑，“如果他真的天赋异禀，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您想哪去了？”
姬冷霜闻言，俏脸羞得通红，神情却仍旧坚定，“他的确和他人有所不同，可未必入的了法眼。”
可话说到这，她脑海之中却浮现出那天晚上的场景......
这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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