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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溪，这三年，你过得还好？”
顾氏给她的工资不低，爸爸那份也一并给了她。
她不知道该说顾长风仗义还是无情。
但他绝对自私。
“托你的福，和我妈妈过的很好。”
这几年妈妈的身体越来越不好，说的难听点，她真怕哪天一个疏忽，妈妈也不在了。
他点点头，晃了晃烟盒：“介意吗？”
“有用吗？”
不管是威胁还是警告，她都照单全收。
“你戾气还是那么重。”
顾长风用力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呛得人鼻尖发酸。
他缄默不语，曹溪忍不住走上前问他：“董事长这次又有什么目的？”
顾长风的抬头纹有些重，老的很明显。
“曹溪，你是一个很好的帮手。”
有想法也敢干，要不是她和顾宴绅的关系可能影响到和安家的联姻。
他真舍不得把她放走。
“只不过你最近的新闻有些多，我想......”
“这次又要去哪？”
她带着怒气，像一个即将爆炸的气球。
曹溪所有耐心消耗殆尽：“是不是只要顾宴绅出现，我就要走？”
凭什么她要一辈子被监视？
“等他和安阳结婚，我就让你回来。”
“你之前也这么说。”
曹溪双手撑着办公桌，失去理智，额间的碎发随着她晃动的身体乱动：“这次是你儿子招惹我，凭什么走的还是我。”
顾长风这次过来带着合同。
她毫不犹豫撕碎，扔进垃圾桶：“我不会在任你摆布，我也不用你赶我。”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本来就要给他：“这是我的辞职信，你儿子不批。”
“你要辞职？”
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我很累，没有时间陪董事长和你儿子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你母亲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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