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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他欲言又止，曹溪本来准备好答案，却又突然中断。
“那年什么？”
“算了。”
他发动车子，重新规划路线。
“明天去公司。”
听到他的话，曹溪侧过头小声嘟囔：“我明明已经休假了。”
“我听得到。”
他偏头看着全缩成一团和天空抱怨的曹溪，宠溺的笑着。
看着她进楼道，顾宴绅调转车头。
刚要离开，余光瞄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顾宴绅，那年，对不起。”
她像是一个想要弥补错误的小孩，努力表达自己的诚意：“那年，我......”
“我不想听。”
顾宴绅打断他，猛地按着喇叭。
好像这样才能保证自己的心绪不被扰乱。
他们一人站在车前一人坐在车里，互相对望。
等到蝉鸣响起，顾宴绅才肯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回来？”
曹溪不想回答，她好像已经猜到答案。
“我不想让你好过。”
顾宴绅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曹溪，你要是知道我在国外那三年是怎么过的，你就不会这么轻易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憋眼泪。
月光下，他的情绪和表情看并不明显。
曹溪努力想要辨认，才发现顾宴绅变得很会隐藏。
“所以，你等着，我会一一找你讨回来。”
他回来复仇？
顾宴绅疾驰而过的跑车溅了曹溪一身土。
如果是他的话，曹溪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只要顾宴绅心里好受，那就随他去吧！
曹溪在外面做了一会儿才回家，乔琛还没有走。
自从他们两人强行确定关系，乔琛一直坚持等他到家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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