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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
宋良仁暴怒，枯老的双手紧紧握拳。
“唯一的儿子？”
云清歌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玉碎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是唯一的女儿吧？”
旁边抱着宋绍威头颅目光呆滞的李姨娘闻言，眼皮子几不可察地动了动，手里抱着宋绍威头颅的动作更紧几分。
宋太尉压着怒火，继续追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太尉耳薄如纸，眉发稀疏，人中平满，额头纹路若蛛网，彻头彻底的命中无子之相。”
云清歌双手负立，字字珠玑，“上天可怜你，让宋夫人为你诞下一个女儿，你却根本不领情，反手就把女儿送了人，这才造出了后来一切的罪孽。”
“不，不可能......”
宋良仁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睛看向地面上的李姨娘后，再次望向云清歌，“你胡说！
你无凭无据，你胡说八道！”
云清歌冷冷一哼，“简单来说，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她本不想过度泄露天机，可宋良仁已经执迷不悟，才造成后续一切连锁反应。
而宋夫人正气不足，无法坚守善良的本心，二人半斤八两，这才让宋兰儿受到了无尽的伤害。
最可笑的是，宋兰儿才是整件事里最无辜的人。
所以，她有必要把话说出来，让这二位当事人受尽心里的折磨。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宋良仁不顾一切，挣扎爬到李姨娘的面前，厉声责问，“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李姨娘眼神闪烁，一言不发，仅仅抱着怀里的头颅。
宋良仁见状，直接将宋绍威的头颅抢过来，像是垃圾一样丢在一旁，“告诉我，到底是不是真的！”
儿子的头被扔了，李姨娘慌忙要去找回儿子的头，却被宋良仁紧紧禁锢住臂膀。
许久后，她笑了。
“哈哈哈......”
李姨娘疯癫地笑着，“反正你不过是想要个儿子罢了，是不是你的，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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