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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
程开颜一时间竟说不出什么话来，似乎说什么都不太好。
赵瑞雪仰头看着他的眼睛，静静无声。
两双眼睛相互凝视着，依稀能看到水润眼眸中对方那晃动的倒影。
良久。
“好了，你不用说了……”
女孩并起指尖将柔嫩的指腹，按在他的嘴唇上。
平静的脸上有些复杂，有些怀恋。
像这样的独处，可能要追溯到四五年前的高中时期吧？
真是好久远好久远的记忆了。
“抱歉……我不应该来找你的，或许默默遗忘才是正确的，没有伤害的的。”
“没关系，我不介意什么伤害不伤害的，有些事情就是要两个人说明白才好。
虽然不知道你生了什么，但我从没改变。”
“或许吧。”
程开颜模棱两可的说。
“所以我知道我们该到此为止了，不打扰本身就是一种礼貌，你觉得呢？”
赵瑞雪感受着指腹处带来的温热，不急不慢的收回手，按在自己冰凉的粉唇上。
她轻闭着眼，似乎在感受着来自对方残留的体温和味道。
“可……”
“没什么可是，你不要总是一副优柔寡断的样子呀！”
赵瑞雪轻笑出声，随后用带着些讽刺意味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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