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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方不言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进来吧。”
器云瑶的声音淡淡传来。
嘎吱。
方不言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然后扑通跪倒在地，道：“属下无能，没能请来张灵山。”
“起来吧。”
“是！”
方不言虽然站起来，但依旧低着头，连一口气都不敢多呼吸一口，好似十分惧怕眼前这人。
在外人眼中，都知道云瑶仙子乃是人美心善的仙女。
但在方不言眼中，对方却是最可怕的主人，自己稍有不慎，便会受到严惩。
“张灵山此子，你怎么看？”
器云瑶忽然问道。
方不言道：“此子不识抬举，十分高傲，谁都不放在眼中。
我代表小姐去请他，他还明知故问是谁请他。
甚至连借口都不屑于找，直接就拒绝了咱们的邀请。
若不是小姐说了不可动手，我当时就想杀了他。”
“杀他？”
器云瑶道：“好歹也是黎不梵亲自任命的掌锤使，你要杀了人家，是觉得黎不梵不会和你计较？”
“属下错了！”
方不言急忙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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