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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多礼，你我好歹曾是兄妹。”
姜淼说得云淡风轻。
霍长凌自从在凝香殿重逢姜淼，就夜夜开始做梦，梦里都是小时候生的一些琐事。
他恍然记起许多事，当年的他是多么的喜欢小淼，可现在他们只能成为陌路。
霍长凌眼眶有些涩，不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五味杂陈又无比酸涩。
姜淼歪头看他，唇角扬起一抹笑，“长凌哥，我好像现了你的秘密。”
霍长凌一瞬紧张起来，对上姜淼那双看透人的眸子，他连忙移开视线。
“微臣没什么秘密。”
姜淼却说，“年夜宴那晚，你可是跟徐婕妤秉烛夜谈？”
“只是偶然遇见。”
姜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所以说嘛，你喜欢的人果然是徐婕妤。”
“小淼！”
霍长凌脱口而出，下一瞬又觉不妥，低声道：“抱歉。”
“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姜淼好笑，“你该道歉的人是陛下。”
“你不要忘了，徐婕妤是陛下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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