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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近了些，假意整理着她裙身的褶皱。
“你心跳好快呀，萧萧。”
程萧小脸一红，却只当是洗手间里的暖气太足。
她低着头，没有说话。
此时此刻，她渐渐意识到一丝不对劲。
姜帧羽对着镜子补口红，余光瞥见程萧正低头不语。
“要不要喷点香水？”
她旋开随身携带的玻璃瓶，雾状香氛在两人之间弥漫。
佛手柑的前调裹着白麝香的尾韵，程萧下意识闭眼吸气，然后惊喜的睁开眼睛。
这个味道她很喜欢。
“呼……”
她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走廊的喧哗声由远及近，姜帧羽在门把转动的前一刻退开。
她对忽然闯进来的陌生女子点头微笑，转头时舌尖轻轻掠过下唇。
程萧正在整理长裙的褶皱，并没看见这个小动作。
“走吧，萧萧。”
姜帧羽转头冲她回眸一笑。
这一笑，美不胜收。
程萧眼神微微一顿，然后快走上前与她并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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