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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的父亲都下这么狠的手！”
“什么人啊这是！”
“原来他才是真正的畜生！”
面对围观者的指责，黄毛一直不说话，随后突然大笑起来。
“没错！”
“我平时在家，确实跟我父亲很合不来，但那又怎么样？”
“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难道我爸跟我关系不好，我就不能为他的死讨个公道吗？”
黄毛也是破罐破摔了。
完全不去看围观者们的目光，围观者的议论他也当听不到。
他看向程明，以他有限的法律知识意图反驳程明。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偷到我家的监控视频的，但这个视频并不能证明我诽谤你吧？”
“管你怎么狡辩，我爸吃了你药厂的药而死，这是事实，你赖不掉！”
孝子的人设被程明揭穿，黄毛索性不装了，耍起无赖。
好像在说：我就喜欢你这种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程明略有深意地看着他：“难道你觉得我就只有这一个证据？”
黄毛得意的表情一僵。
心里产生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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