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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容毫不客气的揭穿他的真面目，“我跟你讲，我这个人如何，都与你无关。”
若你是我的人，便与我有关了呀。
如果不是你吃软不吃硬，我早就把你掳去做夫人了。
卫临渊瞧着李昭容，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容颜变老，黑发变得灰白，璀璨的双眼里，满是欣喜与爱慕。
李昭容皱了皱眉头，“你不怕？”
卫临渊的手举到眼前看了看那上面皱巴巴的皮肤，轻笑，“容容不会对我这么狠心，真舍得我死的。”
“那你就等死吧。”
李昭容转身要走。
他不就是仗着自己不敢杀他么？
的确，他是皇帝的宠臣，若是杀了他，只怕自己全家都要给他陪葬。
她也没有用尽那股力量，他死不了，只是让他感受下死亡什么滋味。
卫临渊站在原地，面上神色未变，甚至还嘴角上扬，带着一丝笑意。
这份淡定从容，实在令人自愧不如。
李昭容回了伙房，他跟过来。
厉九娘直翻白眼。
她先前觉得这个人挺好的，对谁都尊重和亲切，谁见谁喜欢，可谁也想不到，他会如此的厚脸皮。
都已经和他撕破了脸，他还跟个无事人一样黏上来，忒讨人厌了。
然而，随着他走近，厉九娘也看到了他满脸的皱纹，整个人老了二十岁，不禁大吃一惊。
“卫公子，你......”
卫临渊面带微笑，“容容给我下了衰老毒，过一会儿我就会老死。”
厉九娘看向李昭容，“闺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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