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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隔着水晶：“下一次见面前…”
他缓缓开口：“记得想好你的遗言。”
蔷薇女听不到话语，但能看得懂对方眼神里的杀意和轻蔑……那轻蔑是在蔑视她的人格，无关实力强弱。
她没来得及怒，因为眼前的场景让她错愕短暂压过了暴怒。
白榆正在消失。
他的身形随着副本退出的倒计时而不断变得清浅黯淡。
就像是被做了虚化特效一样，人体逐渐在空气里分解、消散，逐渐归于虚无源处。
他要退出副本了。
下一次再见会是在现实当中。
将会是一场不死不休的厮杀。
他正要闭上眼睛。
就在退出副本的前一刻，隔着青色的水晶屏幕，他看见了一张脸。
从蔷薇女的背后，新出现的另一张新的脸谱。
在看到这张脸谱的同时，他的意识中泛起一层涟漪，记忆涌动，疯狂的搜寻着这张似曾相识的面孔。
很快，他得到了答案。
……水晶墙壁之外。
蔷薇女低沉道：“你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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